释永信家事：出家门里门外
最近大家没少在网上聊释永信，有张他妈的照片还挺火，看着就像你熟悉的邻居老太太，满脸褶子里都是生活的气息。说起来释永信是老三，小时候叫刘应成。到底是当了方丈的人，还是逃不开老家的叨叨，命运到底咋就拐了弯？你说，十几岁娃能做啥决定，这一走去少林寺，倒是让全家都变了样。
人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，其实做母亲的胡昌荣当年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乡村老师。日子清苦倒也乐观——四个儿子，一个闺女，鸡声狗吠，热闹里掺着汗水。到了1982年，刘应成刚满十六，家里人以为他最多能考个师范，在附近教书或种地。哪知道，这孩子一心思古怪，非说要去嵩山当和尚。
你要说全家支持吧，也不尽然。胡昌荣心里其实有点发愁。儿孙满堂是老辈的幸福，不是说哪个孩子有能力，能给长辈养老送终，就是最大的福气。哪个母亲真能坦然送个儿子去“断尘缘”？但她嘴上没说什么，还是给他凑了点路费。村里人都在说，老三变了，坪里那些“小混子”送别的时候，还有点嘲笑的意思。
刘应成到少林寺那点事，后来都成了网上段子。谁能想到，瘦瘦的农村娃，竟然有朝一日成了少林寺方丈。再后来，刘家人都会说：老三是咱家出了头的。但出家归出家，这家人没断联系。大哥刘应保借着名头，合伙在镇上开了少林武校，还捎手弄了宾馆和超市，门牌上少林俩字，村里小孩都爱蹭热闹。
其实，老家那口子院子还在，墙上贴着一排排奖状——有孩子们小时候的，也有寺里送的锦旗。胡昌荣现在八十多了，还和二儿子住在一起，日子安稳，没啥大事。她没事就下厨房，偶尔和邻居聊聊老三，有人问释永信会不会回来。邻居说：“每次回来也住不长，忙着呢。”说归说，老人还是盼着儿子，哪怕做了方丈，血浓于水总不会散。
家里人说，大哥算是跟着老三沾了不少光。这武校门口，每年都能招一堆学生。大家嘴上说“修行”，实际不少家长盼得是孩子能“学个本事”，也许有一天能像少林寺那样风光。宾馆也因了“少林”名号，来过江店孜的人都会住一晚，说不定在走廊还能遇上“大师兄”。这些事儿，村里人乐在其中，毕竟谁不想有点自身“传奇”？
不过，家里人是家里人的日子，网上议论却是另一套说法。很多网友说释永信，身边绯闻不少，一句话就是“和尚也凡俗”。有人指摘他“假修行”，还有的质问是不是都该政府来管。有些话酸不拉几，外人难道真懂里面的恩怨？咱都知道，人红是非多，尤其家里啥事都能被无限放大，有光亮也有阴影。
回头看，释永信的决定像是扯掉家族那张普通的布，被外头风吹得鼓鼓囊囊。母亲在老家，身边一个儿子照顾着，日子充满柴米油盐。大哥忙着生意，偶尔也会说起寺里那些旧事；二哥踏踏实实，凑合跟着老人过。小妹据说嫁得也安稳，不爱露面。释永信在寺里的戏码外头看不透，家里却像个保温壶，温度始终在。
咱们常说，大人物光鲜亮丽，殊不知背后都有自己那一摊俗事。有的家庭靠儿女出息，有的靠自己“熬”，但终究逃不掉人间烟火。释永信当年如果真没去嵩山，现在也许就是镇上的刘老师，帮妈妈做饭，和兄弟们打牌，和乡邻一道等着过年。可命运有时候就得拐一次弯，原路走不回来了。
你信佛也好，不信也罢，方丈这头衔并不能剥离一个人原本的情感和亲缘。网上争吵那么多，说“花和尚”也好，说宗教腐化也罢，其实谁能说清一条路是不是对？老太太在村里日子安稳，偶尔在小卖铺买点米面，隔壁张婶还能陪她唠几句。小镇人家，大日子还是过得踏实。
释永信回来，也许还会给母亲削个苹果，躲到厨房偷偷喝碗米酒。外头再多热闹，家那处角落风景始终不变。至于家里那点生意，是不是沾了寺庙的名，其实明眼人都知道，世事难两全，一桩亲情一桩功名，你想摘干净怕是做不到。
其实咱们中国人骨子里最在意的是什么？还是家和团圆。释永信当年一走，改变了自己和整个家的轨迹。现在看，他或许也会偶尔回忆起小镇的黄土路，妈妈做的咸菜，兄弟几个挤在一个屋里打闹。寺里的清规戒律，到底能绑住多少人的心？没人敢说。
命运给每个人的路都留了点拐角。有人愿意安于平淡，有人偏要闯荡江湖。释永信到底是风光也好，争议也好，辩不清黑白。至少在家乡的角落里，老太太还健在，四季流转，年年过节——门外有人提着卤鸡进屋，烟火气没断过。
你问他会不会后悔？谁说得准呢。世界太大，人生太长，彼此的惦念未必能给出一句标准答案。也许，他有一天走在寺门外，能想起小时候妈妈叫自己回家吃饭的样子。或者，就像村里老人说的那样，“不管走多远，家都是个念想。”
故事说到这，也没个结尾。这家人还在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，释永信依然在少林寺，一半世间，一半佛门。至于孝顺、争议、绯闻、家业，真要说个明白，恐怕连老一辈都只能摇摇头：“活一场，不就是这点热闹，终归要自己收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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