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住持来了,少林寺的气氛有点不一样。风口浪尖之下,这寺里的人,不管是和尚还是管理员,都盯着那位印乐法师。他会怎么接住这一地鸡毛?能否安抚因风波而躁动的人心?有些老僧低声念佛,也有人在后厨悄悄议论:“这位新来的,听说不是一般人。”
你要是最近去过少林寺,大概会发现整个院子像是压着一块石头。老住持的事儿,不管大家嘴上怎么说“随缘”,心里还是难免打鼓。印乐法师的出现,像是突然插进了正在搅动的大锅,一切又翻了新的一回合。
说起来这印乐,不是新出炉的菜鸟。人家有正经佛学院的学历,在圈子里算得上高材生,佛学硕士那一栏不是随便糊的。二十几岁出家,日子过得既清净也挺扎实。别人追名逐利,他在庙里扎扎实实地做事,没闹出什么花边新闻。你要问他图啥,大概就是一颗安静地修行的心。
翻看他过往的履历,很难不多看两眼。老白马寺的方丈一干就是二十年——按常理说,这种大庙,挺容易变成一摊利益泥淖,但他硬是让那块地清新起来。听说他到任时白马寺正乱成一锅稀粥:住持缺席,方丈多年空位,各种事务堆积如山。印乐来了,不争不抢,一点点把秩序理顺,让旧庙恢复了点像样的气象。
有的人觉得寺庙越大,越该气派些,住持也得跟着“高级”起来。什么豪车、苹果手机、金线袈裟——这些噱头从他身边走过就像风吹过枯叶。他偏偏喜欢拎着锄头下地,在寺东的禅耕园里翻土、种菜、晒谷。僧团也跟着他忙农活,白马寺粮食丰收的时候,一地金黄谷子摊在寺院檐下,那景象,比什么宝殿雕梁都来得实在。
有一次去寺里碰见他,没人喊他“高僧”,倒是“师父,今天还下田呀?”——他应一句:“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。”再看他挥着锄头、侃侃而谈,说禅心其实藏在田间地头。这样的住持,不用刻意“出世”,自然显得亲近。
说到僧团管理,印乐更不是死板守旧的人。他主张传统,但不闭门造车。寺里的钱怎么花、事情怎么分,他都设了考核机制,连财务都弄得透明。有僧人笑称他是“佛门里最懂管理的师父”,其实也是本事。
寺外人听着是传奇,可寺里人只是觉得心里安定:有章可循,有人说话,不必担心一夜之间黄粱梦碎。白马寺成了中原清修的样板,小到柴米油盐,大到文化节,都被他安排得妥妥帖帖。顺带着,他还带着僧团去过好几个外国,把佛法说到海外;但没搞什么星级酒店高尔夫球场,倒是请来了泰国缅甸印度的佛殿,让游客一趟逛下来,也能见识东南亚的佛教风貌。
再说少林寺这一摊,新住持印乐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跟这寺有点渊源。2007年,有记者问他怎么看少林寺的商业化——他没多谈别人,只说白马寺想要清修,守传统,自己就心安了。话说得不多,但掷地有声。
如今让他接手少林寺,可不是普通调岗。少林这庙不简单,光是各种公司、商标、投资项目,数到指头都不够用。有些人暗地里打赌:“他能不能管得住?会不会水土不服?”可印乐方丈并不是第一次面对庙内、庙外的利益拉扯。
在白马寺时,他就提出了“三权分置”:宗教事务、文物保护、商业运营,各自归各自,互不干扰。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却难。少林寺以前是把宗教文化当流量用,住持就是CEO,僧团一部分人跑网红,一部分人在庙里,哪还有什么“本心”?钱是挣了,可和尚们反而紧张——怕修行被打断,怕佛号成了商号。
印乐的办法像往湍急河里扔块石头,水是搅着,石头却定了主心骨。不是说庙不能赚钱,但钱和佛事不能乱混。要让该修行的修行,该管理的管理,该宣传的宣传,这才是门儿清。
你要说这种制度是不是银弹,没人敢打保票。但少林寺确实峰回路转好几年,风风雨雨里,有些老僧开始怀念清修的时光。新住持接手,大家多少心里有盼头。“能不能静下来?”、“还能做佛门吗?”没人敢断言,但也没人不期待。
弄到最后,寺院的命运其实和旁人想象的不太一样。它不是彻底出世,也不能完全入尘。僧人有自己的牵绊,几千年传下来的清规,有时候是束缚,有时候却是救命的绳子。印乐这一回,能不能让少林寺慢慢归回原本的样子?会不会重拾一点儿庄重和信仰?没人知道。
但故事就像一场晚课,钟声未落,余音绕梁。少林寺的明天,究竟是商业还是清修?大家都在看,也都在等。说到底,我们不过是寺外看客。或许哪天,你我再走过那条小道,听见寺里钟声缓缓响起,会多一分心安。又或许,只能叹一句:“修行不易,守本更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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