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泥族的困局:隔绝世界的艳红与叹息
咱们都说,这世界发展得是日新月异,高楼大厦、自动门都不稀奇了。可谁能想到,还有些地方,生活就像在上万年前按下了暂停键。你说现代人都想着用护肤品防晒,而在非洲的某个旮旯,有一群人靠着红泥膏子糊自己一身,把赤裸当美,还几乎不洗澡。要搁你边上,怕不是得抓狂。但他们,还真就这么活了好多代。
说的就是纳米比亚北部的红泥族,也有人叫他们辛巴族。这名字,光听就很有画面感——皮肤糊满红褐色,头顶上的辫子像雕塑,姑娘汉子都站那儿,一抬头,阳光底下的红泥亮得晃眼。
其实,他们的故事得从头讲。红泥族原本可不在纳米比亚,是从北面的安哥拉大高原,用脚一步步、用汗一滴滴“走”了过来。那会儿还是17世纪,外头什么样他们不太管,自己的部落才是一切。那阵势,别说现在的“村霸”,人家才是原始非洲的大户人家。男人个顶个健壮,女人也不是吃素的。狩猎、放牧、争地盘,都是各显神通。你要真有机会穿越到那个年代,红泥族的营火下一坐,估摸着得敬你一口手磨奶啤。
但话说回来,哪有一直不倒的大树?世事无常,哪怕曾经辉煌,也挡不住命运这把筛子慢慢地筛,什么都给你抖落下来。八零年代还顽强维持在二十万人,说起来也算一片红火气象,可这十来年,忽闪眼,剩下两万出头的人。像沙漏里漏下去的沙子,谁都拦不住。
为啥会这样?这事你换谁都得纳闷。其实要细问起来,原因让人有点唏嘘。咱们有句老话,叫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”,红泥族的“经”大半条都跟生老病死绑在一块。
第一桩事,很玄乎,也很残酷。有科学家折腾了不知多少仪器才发现,他们基因里藏了一道难题——男孩子的命,短。短到十八岁往上就是“长寿儿”。你就说,这哪顶得住?成年男人刚学会怎么做个父亲、丈夫,人也不在人世了。有的女人,也许一辈子都是守寡。生命的延续断断续续,就像没拧紧的水龙头,漏着漏着,水快干了。
但这还不算完。再瞅瞅他们的生活环境——几十个小部落,东一撮,西一簇,相互隔着荒原戈壁,哪有啥公交车?走来走去都不容易。部落里的孩子,亲上加亲,久而久之,“近亲结婚”的事成了常态。你说亲人多了,热闹是挺热闹,可后头隐患也多得很。先天性疾病、夭折、智力障碍,一个个像是倒霉的签子,老往新生儿身上扎。有妈妈小心翼翼怀了娃,可到最后只有哭天抹泪的份。
再说医疗条件,别提啥大城市的白大褂了,这里的病,就全靠天命安排。蚊虫像自家人似的爬来爬去,谁能扛住就活下来,扛不住?那对不起,部落里的哭声又多一场。听着都觉得太苦了,活生生就像一场看不见的淘汰赛——没等看到自家娃长到成人,命就像一根拽得太紧的绳子,“啪”地断了。
可这一切,在他们眼里,又像习以为常。你别看外面世界摩天大楼,互联网呼来唤去的,人家这里的老人,照样守着自家的泥房子,照样天黑点起篝火,谈天说地。红泥族更妙的是,祖祖辈辈一直是妈说了算。每个部落里有经验的女人当家作主,能把一大堆表兄弟表姐妹、姨娘侄女全管得明明白白。
每逢男人结婚,得为媳妇盖间屋。屋子不大,四壁泥巴夯的小圆顶,牛骨当柱,草帘子一拉夜里就当门。土炕、石头桌、泥罐、树枝椅,这要搬咱城市里来,环保得能得奖。可你真住进去,夏天热得像夹生的蒸包,冬天冷得透骨。越原始的东西,越简单,也越让人想起远古的苦。
说到屋,得扯扯“红泥”了。你可别以为这图个时尚。这地方太阳像火烤炉,蚊子跟打了鸡血似的盯人。他们看着外头太阳火球熏得皮肤又疼又痒,就专门捣腾一种红里透亮的矿土,混着牛油、草籽,一层层往身上抹。谁第一次看到,八成都楞住了: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不洗澡?可你要真跟着他们待几天,大概也只能像他们学,会了往身上抹泥巴。再怎么说,也是这儿女人从小熏到大的传统。
其实,这红泥防晒防虫,还能捂住点体味。说真的,热带的天儿,要是天天洗澡,早就累趴下了。他们自己琢磨得开,加点草药和香料一拌,身上那点膻味就成了混搭古早香。偶尔兴致来了,姑娘小伙相互涂点泥,顺便打趣几句,等于原始版的化妆品派对。
可你也别把他们的生活全想成苦和落后。对于他们自己来说,祖先、火焰,才是心里头的光。他们崇拜祖先,相信正是祖先赐予了火种,这火,代代传下来,部落才能延续生命。晚上坐在火堆旁边,老人念着神话的故事,孩子们睁着圆眼珠,数星星数到睡着。这份归属感,是外面世界得不到的。
不过说到底,外部世界不是一点没进来。最近几年,越来越多的人发现红泥族,“探险家”来了,外面的商品、衣裳也跟着带了进来。其实,也不是没人想过改变,尤其是新一辈的年轻人,有些开始悄悄穿起T恤、牛仔裤。但你要说改变多大?其实大部分人还是该怎么活就怎么活。究竟,谁也不是随便就愿意丢掉祖宗几百年的样子。
到最后,再唠一句。有时候我会想,红泥族的日子——到底算是一种守旧还是被遗弃?是无可奈何,还是源自心底的倔强?在这个无处不厘革的时代,留一群不肯变的“红色身影”,是不是他们自己的无声呐喊?
再等十年、二十年,等最后抹上红泥的手也垂老了,会不会连这点倔强都一起风干,在热浪和尘土里再也找不到了?谁说得准。但他们跺在灼灼土地上的脚印,是这个世界永远的“异色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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