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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前夜,我听见竹马偷偷发语音,“如果你出现,新娘只会是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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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lasBathu
·
17 小时前
婚礼前夜,我穿着大红的敬酒服,一遍遍在镜子前练习微笑。
我听见门外,我妈压低了声音和我爸说:“咱们晚晚,总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是啊,苦尽甘来。
为了这场婚礼,我几乎掏空了这几年创业攒下的所有积蓄。
我爱陈阳,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爱。
为了他,我心甘情愿。
客厅里,陈阳和他那帮兄弟们还在喝酒划拳,笑闹声一阵阵传来。
我心里甜丝丝的,推开门想去给他送一碗早就备好的醒酒汤。
刚走到他卧室虚掩的门前,就听见里面传来他刻意压低,却依旧温柔到能掐出水的声音。
“青青,别哭。”
我的脚步,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。
青青,苏青。
陈阳的前女友,我们三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。
那个三年前,为了更好的前途,毅然决然抛下陈阳,远走高飞的女人。
我的指尖瞬间酷寒,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后悔了。可我明天……就要结婚了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期待?
“你别这样说,我们之间……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你问我心里还有没有你?”
他顿了顿,一声极轻的苦笑从门缝里溢出来,像根针,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。
“青青,这么多年,我心里那个人是谁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如果你明天出现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一字一句,清晰地透过门缝,钻进我的耳朵里。
“新娘只会是你。”
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所有的弦,都断了。
手里那碗精心熬制的醒酒汤,连着白瓷碗,轰然坠地。
四分五裂。
就像我那颗被瞬间击得粉碎的心。
我和陈阳,是村里公认的一对。
我们一起长大,他比我大两岁,从小就像我的影子。
我被人欺负,他会第一个冲上去,把比他高半个头的男孩子打得鼻青脸肿,然后顶着一脸伤,咧着嘴对我笑:“晚晚别怕,有哥在。”
我家穷,爸妈身体不好,下面还有个弟弟。
那时候,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快点长大,赚钱,让我爸妈过上好日子,然后嫁给陈阳。
陈阳也争气,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。
而我,为了省下学费给爸妈买药,给弟弟交学费,初中结业就没再读了。
我去城里打工,在饭店洗盘子,一个月三百块钱。
我留下五十块生活,剩下的二百五,全都寄给了陈阳。
我会告诉他,这是我爸妈给的,让他好好读书,别担心钱。
他信了。
每次放假回来,都会把他省下来的零花钱,给我买一根城里才有的,五毛钱一根的奶油冰棍。
那是我整个少女时代,最甜的味道。
后来,他上了大学,在那个崭新的世界里,他认识了苏青。
苏青漂亮,大方,像一朵盛开的玫瑰,耀眼夺目。
而我,只是村口一株不起眼的野草。
陈阳第一次带苏青回村里时,整个村子的人都去看热闹。
苏青穿着漂亮的连衣裙,皮肤白得发光,看我的眼神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。
她当着我的面,挽着陈阳的胳膊,娇俏地问:“阿阳,这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个……小妹妹?”
陈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他点点头:“嗯,这是林晚。”
那一刻,我清楚地看见,我们之间那条从小拴在一起的无形绳索,被她轻而易举地剪断了。
我成了,“小妹妹”。
我躲回屋里,哭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我妈抱着我,叹着气说:“晚晚,咱不争,争不过的。”
是啊,怎么争?拿什么争?
拿我洗盘子洗得发白起皱的手,还是拿我那身加起来不到五十块的衣服?
我认了。
我开始拼命地工作,不再给他寄钱。
我想通了,人得靠自己。
我从饭店辞职,跟着一个老乡学做服装生意,从摆地摊开始,每天起早贪黑。
风里来,雨里去,那几年吃的苦,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酸。
可我熬过来了。
就在我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,在县城里盘下了一个小门面时,陈阳回来了。
一个人回来的。
他喝得烂醉,在我家门口等了我一夜。
看见我的时候,他通红着眼睛,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我嚎啕大哭。
“晚晚,她走了,她不要我了。”
苏青结业后,要去更大的城市发展,而陈阳想回县城考个公务员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
他们分歧巨大,最终,苏青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留下一句:“陈阳,你很好,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那段时间,是陈阳人生最灰暗的日子。
也是我,重新走进他生命的日子。
我陪着他,安慰他,给他做饭,帮他整理备考资料。
我妈劝我:“晚晚,别陷进去了,他心里没你。”
我说:“妈,我知道。我就当……还他小时候掩护我的恩情。”
陈阳最终考上了我们县的公务员。
工作稳定后,他向我求婚了。
没有戒指,没有鲜花,就在我家饭桌上,当着我爸妈的面。
他说:“晚晚,我们结婚吧。我知道,你对我最好。”
我看着他,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。
我以为,我的坚持和等待,终于换来了结果。
我以为,苏青已经成了过去式。
我以为,我们可以像小时候一样,永远在一起了。
现在想来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碗碎的声音惊动了客厅里的人。
陈阳猛地拉开门,看到我煞白着脸站在门口,脚下一片狼藉。
他眼神慌乱了一瞬,立刻蹲下身,紧张地拉起我的手:“晚晚,怎么了?没伤到吧?”
他的兄弟们也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关心着。
“嫂子没事吧?”
“哎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我看着陈阳那张写满关切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太会演了。
如果不是亲耳听见,我大概会被他这副深情的模样,骗一辈子。
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,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我没事。”
我转身,一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反锁。
背后,是陈阳担忧又带着一丝不解的呼喊:“晚晚?晚晚你怎么了?”
我靠在门板上,身体缓缓滑落。
眼泪,终于决堤。
我哭的不是他心里还装着别人,而是我这十几年喂了狗的青春。
我哭我像个傻子一样,为他,为这个家,掏心掏肺。
为了这场婚礼,他家说,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,彩礼要十八万八。
我爸妈愁得整夜睡不着。
我二话没说,第二天就取了钱,让我爸妈拿去给他家。
他妈拿到钱,笑得合不拢嘴,当着亲戚的面夸我懂事。
然后转头就跟我说:“晚晚啊,你看,我们家陈阳是独子,这彩礼钱,我们也是要脸面。你这钱,我们先收着,等你们结婚了,我们再给你们拿回来,给你们小两口过日子。”
说得真好听。
然后又说:“结婚得有套婚房吧?陈阳单位好,但是刚上班,没积蓄。晚晚你做生意,手里肯定宽裕。”
于是,我在县城里全款买的,写着我一个人名字的两居室,就成了我们的婚房。
为了装修这套房子,我又花进去十几万。
他妈隔三差五地来监工,指手画脚。
“这瓷砖颜色太浅了,不耐脏。”
“这橱柜牌子没听过,质量行不行啊?”
“哎呀,晚晚,不是我说你,女人花钱不能这么大手大脚,以后过日子的地方多着呢。”
我忍了。
因为我爱陈阳,我愿意为了他,去容忍他的家人。
车子,也是我买的。
陈阳说,单位同事都有车,他没车,上下班不方便,在领导面前也显得没面子。
我第二天就去4S店,提了一辆十五万的代步车,写在了他的名下。
他开着新车,带我去兜风,兴奋地说:“晚晚,你真好。我这辈子,一定对你好。”
现在想来,这些话,真是充满了讽刺。
婚礼的所有开销,酒店,婚庆,烟酒,也全是我出的。
他家像个没事人一样,只负责通知亲朋好友,过来收红包。
我爸妈心疼我,偷偷跟我说:“晚晚,你这样付出,以后会被婆家看不起的。”
我当时还笑着安慰他们:“爸,妈,没事的。陈阳不是那样的人,他家人也不是。我们以后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楚干嘛?”
一家人?
多么可笑的三个字。
我在他们眼里,恐怕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。
一个能让他们儿子,让他们家,过上好日子的工具。
而陈阳呢?
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为他提供的一切,转过头,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最深情的话。
“如果你出现,新娘只会是你。”
哈。
哈哈哈哈。
我捂着嘴,笑出了眼泪。
林晚啊林晚,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傻瓜。
我在房间里坐了一夜。
天快亮的时候,我擦干眼泪,打开了房门。
客厅里,我爸妈和弟弟,还有陈阳和他爸妈,都坐在那里。
气氛凝重得可怕。
我妈一看到我,眼睛就红了,拉着我的手:“晚晚,你可算出来了,吓死妈了。跟陈阳闹别扭了?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,别气了啊。”
陈阳的妈妈,李秀梅,则翘着二郎腿,一脸不耐烦。
她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哟,新娘子总算肯露面了。多大的脾气啊,就因为摔了个碗,跟我们全家老小摆脸色,这要是真进了门,还不得骑到我头上来?”
我爸赶紧赔笑:“亲家母,你别生气,晚晚她不是故意的,她就是……就是婚前恐惧症。”
“恐惧症?”李秀梅冷笑一声,声音拔高了八度,“我看是富贵病!赚了两个钱,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我们家陈阳,公务员,铁饭碗,要不是看在她对陈阳还算痴心的份上,什么样的黄花大闺女找不到?用得着找她一个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?”
这话,字字诛心。
我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,突然就觉得,自己过去那些年的忍让和讨好,就是一个笑话。
我没理她,目光直直地看向陈阳。
“陈阳,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陈阳的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
他走过来,想拉我的手,被我躲开了。
他尴尬地搓了搓手,低声说:“晚晚,你别听我妈瞎说。她就是那个脾气。昨天……昨天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?”
他还在试探。
他的父亲,陈建国,一个老实巴交,一辈子没怎么大声说过话的男人,此刻也开了口,闷声闷气地说:“有什么话,等婚礼办完了再说。亲戚朋友都等着呢,别误了吉时。”
又是这句话。
永远都是,顾全大局,息事宁人。
可他们的大局里,从来没有我的委屈。
李秀梅见我不说话,以为我怕了,更加得寸进尺。
“林晚,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。等会儿接亲的车队就到了,在这之前,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她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你那套房子,房产证上,必须加上我们家陈阳的名字。”
我妈大惊失色:“亲家母!这怎么行!那房子是晚晚结婚前自己买的,是她的婚前财产啊!”
“婚前财产?”李秀E梅嗤笑,“马上就是一家人了,还分什么你的我的?她要是真心想跟我们陈阳过日子,就该拿出点诚意来!不然,谁知道她是不是拿我们陈阳当跳板,以后发达了就把他一脚踹了?”
“再说了,加上我儿子的名字怎么了?以后这房子还不是你们俩住?我们老两口又不住!真是小家子气!”
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嘴脸,气得浑身发抖。
我看向陈阳,一字一顿地问:“这也是你的意思吗?”
陈阳低着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
“晚晚,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。你想啊,加上我的名字,我们才更像一家人,以后……以后感情也更稳固。”
感情稳固?
好一个“感情稳固”!
我终于忍不住,放声大笑起来。
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所有人都被我笑蒙了。
李秀梅恼羞成怒:“你笑什么!疯了吗!”
我止住笑,抹了一把眼泪,眼神酷寒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。
“想在房产证上加名字,是吗?”
他们以为我妥协了,脸上都露出了喜色。
李秀梅迫不及待地说:“对!现在就去!找个代办,加急!误不了你的吉时!”
“可以。”
我点点头,然后,当着所有人的面,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。
我找到那段录音,按下了播放键。
陈阳那温柔又饱含深情的声音,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。
“青青,别哭。”
“……如果你明天出现,新娘只会是你。”
客厅里,瞬间死一般的寂静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我能清晰地看到,陈阳的脸,一瞬间血色尽失,变得惨白如纸。
李秀梅和陈建国的心情,从错愕,到震惊,再到慌乱。
我爸妈和我弟,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我妈捂着嘴,看着陈阳,浑身都在发抖。
我关掉录音,冷冷地看着陈阳。
“现在,你还觉得,我们有须要在房产证上,加上你的名字吗?”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
李秀梅最先反应过来,她指着我的手机,声音尖利地叫道:“你个小!你使了什么手段,伪造这种东西来污蔑我们家陈阳!”
她说着,就要扑过来抢我的手机。
我后退一步,躲开了她。
我弟弟林浩,一个箭步冲上来,挡在了我面前,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。
“你干什么!想打我姐吗!”
“反了你了!”李秀梅叉着腰,“还有没有王法了!我们家娶媳妇,你们家倒像请了个祖宗!不仅要房子要车子,现在还敢当众污蔑我儿子!这婚,我们不结了!”
她以为,她在拿捏我的软肋。
究竟,在我们这种小地方,婚礼当天被退婚,对一个女孩子来说,是天大的羞辱。
她以为,我会哭着求她,求他们不要走。
可惜,她算盘打错了。
我看着她,笑了。
“好啊。”
我说。
“这婚,谁想结,谁就是孙子。”
李秀E梅愣住了。
陈阳也猛地抬起头,不敢相信地看着我。
“晚晚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?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温柔,只剩下彻骨的寒冷。
“陈阳,我问你,这段录音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他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再问你,苏青是不是回来了?你是不是还跟她有联系?”
他的脸色,更白了。
“我……我跟她……只是朋友……”
“朋友?”我冷笑,“能让你说出‘新娘只会是她’的朋友?陈阳,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,你配吗?”
“你住的房子,是我买的!”
“你开的车子,是我买的!”
“你今天结婚,从酒店到婚庆,十八万八的彩礼,哪一分钱不是我出的?”
“我林晚,掏心掏肺地对你,对你们家,我以为人心换人心,我能换来一个丈夫,一个家!”
“结果呢?”
我的声音越来越大,带着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,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。
“我换来的是什么?是你们家得寸进尺的贪婪!是你们把我当成一个冤大头,一个提款机!”
“换来的是你,陈阳,在我为了我们的婚礼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,你却在跟你的前女友互诉衷肠,许诺未来!”
“你们懒,不愿意学习和努力,只想躺着赚钱!”
“你们馋,不知足,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!”
“你们蠢,以为算计我,就能占尽自制,高枕无忧!”
“我告诉你们,做梦!”
我指着门口,一字一顿地说:“这个婚,不结了。现在,立刻,马上,带着你们家的人,从我的房子里,滚出去!”
我的发作,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我爸妈看着我,眼圈红了,却没有阻止我。
他们知道,我的女儿,受了天大的委కి。
李秀梅被我骂得狗血淋头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她反应过来后,立刻撒起泼来。
“哎哟喂!没天理了啊!花了我们家的钱,现在不想结婚了!你个骗子!你把我们家陈阳当什么了!把我们家的钱还给我们!”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。
“大家快来看啊!林家骗婚啊!拿了我们十八万八的彩礼,现在悔婚了!天理何在啊!”
我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李秀梅,只觉得无比恶心。
我冷静地拿出手机,拨打了110。
“喂,警察同志吗?这里是幸福里小区A栋301,有人在我家里寻衅滋事,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,麻烦你们过来一趟。”
我的举动,让李秀梅的哭嚎声戛然而止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:“你……你敢报警?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我冷冷地看着她,“这里是我家,我有权请任何我不欢迎的人离开。如果你们拒不离开,而且继续在这里大吵大闹,就构成了私闯民宅和寻衅滋事。”
陈阳也急了,他冲过来,压低声音求我:“晚晚,别这样,家丑不可外扬。你让警察来了,我们两家的脸往哪儿搁?”
“脸?”我看着他,觉得可笑至极,“当你在婚礼前夜,对别的女人许下承诺的时候,你的脸在哪儿?当你们一家人,理直气壮地算计我的婚前财产时,你们的脸又在哪儿?”
“陈阳,事到如今,你还在乎脸面,却不在乎我的心,已经被你们伤得千疮百孔了。”
警车来得很快。
两个警察一进门,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,也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李秀梅一看到警察,立刻又来了精神,恶人先告状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这个女人,她骗婚!收了我们家十八万八的彩礼,今天婚礼,她不结了!还不退钱!”
警察看向我,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我平静地回答:“警察同志,事情是这样的。我们原定今天结婚,彩礼的事情,我可以跟你们说清楚。”
我拿出手机,找到了银行的转账记录。
“第一,这十八万八,不是他们家给我的,而是我自己取了我自己卡里的钱,交给我父母,再由我父母转交给他们家,为的是在亲戚朋友面前,给他们家一个面子。这里有我的取款记录,和我父亲的转账记录,时间、金额都对得上。”
我把手机递给警察看。
警察看完,点了点头。
“第二,关于悔婚。是因为我在婚礼前夜,发现我的未婚夫,陈阳先生,与他的前女友仍有联系,而且向对方承诺,只要对方出现,婚礼的新娘就会换人。我有录音为证。”
我当着警察的面,再次播放了那段录音。
两个警察听完,看陈阳的眼神都变了,充满了鄙夷。
“第三,他们一家,今天早上,以不结婚为要挟,欺压我在我的婚前个人全款房产上,加上陈阳的名字。这一点,我的父母和弟弟都可以作证。”
我条理清晰地把事情的来龙脉说了一遍。
李秀梅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她大概没想到,我竟然把所有的证据都保存了下来。
她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口。
警察听完后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他对李秀梅一家说:“根据《民法典》规定,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与,如果最终未能缔结婚姻关系,赠与方有权要求返还。但是,这位女士提出的情况,是她自己的钱,为了男方的面子,走个过场,这笔钱的性质,恐怕就不是单纯的彩礼了。”
“而且,男方在婚前存在明显的过错,女方提出解除婚约,是合情合理的。”
“至于房产,那是女方的婚前个人财产,受法律掩护,任何人无权强迫她增减产权人。”
警察顿了顿,语气变得严厉起来。
“现在,请你们立刻离开这位女士的家。如果你们再继续纠缠,我们将以涉嫌寻衅滋事,依法对你们进行处理。”
法律,是讲证据的。
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,李秀梅的撒泼打滚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脸色灰败,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够狠!”
陈建国拉了她一把,低声说:“行了,别丢人了,走吧。”
陈阳站在原地,失魂落魄地看着我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,似乎想说什么。
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他。
我对他,已经彻底死了心。
他们一家三口,在我酷寒的注视下,灰溜溜地走了出去。
我家的门,终于关上了。
隔绝了外面那些看热闹的邻居的探究目光。
客厅里,一片狼藉。
墙上大红的喜字,显得那么刺眼。
我妈再也忍不住,抱着我失声痛哭。
“我的傻女儿啊……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怎么不早点跟妈说啊……”
我爸站在一旁,一个劲地叹气,眼圈通红。
我反手抱住我妈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“妈,不哭了。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我不委屈。”
我说的是真心话。
在撕破脸的那一刻,所有的委屈和不甘,都烟消云散了。
剩下的,只有解脱。
是啊,解脱了。
我终于不用再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,去讨好他那贪得无厌的一家人。
我终于可以,为自己而活了。
婚礼,自然是办不成了。
我打电话给酒店和婚庆公司,取消了所有的预订。
定金自然是退不了了,又是几万块的损失。
但我不在乎。
钱没了可以再赚,但要是嫁给那么一家人,我这辈子就毁了。
亲戚朋友那边,我爸妈挨个打电话去解释。
具体原因没细说,只说是我们俩性格不合,决定不结婚了。
村子里的人,向来是最爱传闲话的。
一时间,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,传得沸沸扬扬。
有人说,是我在城里赚了钱,看不上陈阳了,把他甩了。
有人说,是我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,给陈阳戴了绿帽子。
更难听的,说我根本就是个骗子,骗了陈阳家的感情和钱。
李秀梅在村里,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嫌贫爱富,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形象。
而她的儿子陈阳,则是一个被无情抛弃的,可怜的受害者。
我爸妈气得不行,要去找他们家理论。
我拦住了他们。
“爸,妈,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。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我知道,跟一群糊涂人,是讲不清楚道理的。
我唯一要做的,就是把属于我的东西,都拿回来。
车子,是在陈阳名下的。
我打电话给他,让他把车还给我。
他在电话那头,声音嘶哑地求我:“晚晚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好不好?我知道错了。是我鬼迷心窍,我跟苏青已经断了。我妈那边,我也会去说她。我们……我们重新开始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我的声音,没有一丝波涛。
“陈阳,我们之间,已经结束了。车是我全款买的,我有购车发票和所有的付款凭证。如果你不还,我们就法庭上见。”
或许是我的冷漠和坚决,让他彻底死了心。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说:“好,我还你。”
第二天,他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,把钥匙放在了门卫室。
我自始至终,没有再见他一面。
至于那十八万八的“彩礼”,李秀梅自然是不肯还的。
她对外宣称,那是我自愿赠与的,是给他们家的精神损失费。
我也不跟她废话,直接整理好所有的证据,一纸诉状,将他们告上了法庭。
开庭那天,陈阳一家都来了。
在法庭上,我再一次,将那段录音,公之于众。
我看着陈阳在听到录音时,那张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脸。
看着李秀梅在听到法官宣判时,那张震惊又不甘的脸。
我心里,没有一丝快意。
只有一片平静。
法院最终判决,陈阳一家,需在判决生效后十日内,返还我十八万八千元。
走出法院的时候,阳光正好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。
我以为,这场闹剧,到此就该结束了。
可我没想到,几天后,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
是苏青打来的。
“林晚,你好,我是苏青。”
她的声音,和记忆中一样,温柔又带着一丝疏离。
我握着手机,沉默了片刻。
“有事吗?”
“我想……跟你见一面,可以吗?有些事,我想当面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解释?
有什么好解释的?
解释她是如何在别人婚礼前夜,去联系新郎的?
还是解释她是如何心安理得地,去破坏别人感情的?
我本想直接拒绝。
但转念一想,去见见也好。
有些事,总要当面了结,才算干净。
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。
苏青还是那么漂亮,穿着得体的职业装,化着精致的淡妆,整个人看起来自信又干练。
和几年前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大学女生相比,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。
她坐在我对面,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,先开了口。
“林晚,对不起。”
她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歉意。
“我和陈阳的事,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,我真的很歉仄。”
我看着她,淡淡地说:“道歉就不必了。如果你今天约我出来,只是为了说这个,那我觉得,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直接,愣了一下。
随即苦笑了一下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我说,“不变的,可能只有你对陈阳的吸引力。”
我的话里,带着刺。
她听出来了,脸色白了白。
“我承认,婚礼前,是我主动联系的他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“我当年离开他,去了大城市,确实是为了更好的发展。那几年,我过得很辛苦,但也很充实。我以为,我已经把他忘了。”
“可是,当我听说他要结婚的消息时,我才发现,我根本放不下他。”
“我嫉妒,我后悔。我觉得,那个站在他身边的人,应该是我。”
“所以,我就自私地,给他打了那个电话,发了那些信息。我想挽回他,我想看看,在他心里,到底还有没有我。”
她抬起头,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“林晚,我承认我自私,我鄙俚。但是,陈阳对你,也不是真心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皱起了眉。
“他跟你在一起,不过是因为,你是那个在他最失意的时候,唯一愿意陪在他身边的人。你是他疗伤的药,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。”
“他嘴上说着爱你,心里却永远给我留着一个位置。他享受着你对他的好,却又无法忘记我带给他的悸动。”
“你知道吗?这几年,他偶尔还是会联系我。问我过得好不好,工作顺不顺利。他说,他只是把我当朋友。可哪有普通朋友,会关心到这种地步?”
苏青的话,像一把把尖刀,再次插进了我早已愈合的伤口。
虽然我已经决定放弃陈阳,但听到这些,心里还是会疼。
“他甚至跟我说,如果不是因为他父母催得紧,如果不是因为你为他付出了太多,他根本没想过这么早结婚。”
“他说,他觉得亏欠你,所以想用婚姻来赔偿你。”
赔偿?
原来,我掏心掏肺的付出,在他眼里,只配得到一场充满算计和亏欠的“赔偿”。
多么可笑。
我看着苏青,突然觉得,她也很可怜。
一个活在过去,活在自己幻想中的女人。
“苏青,你跟我说这些,是想证明什么?证明陈阳更爱你?还是想让我觉得,我输得不冤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你错了。”
“我从来没想过要跟谁争,也没想过要跟谁比。我爱陈阳的时候,是真心的。我对他好,也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但现在,我不爱了。”
“所以,无论他心里装的是谁,都与我无关了。”
“你今天告诉我这些,无非是想让我难过,让我痛苦,以此来满足你那点可悲的虚荣心。你觉得你赢了,是吗?”
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苏青,一个需要靠贬低别人,来证明自己魅力的女人,才是真正的输家。”
“至于陈阳……你喜欢,就送给你好了。”
“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,他们家那样的家庭,你可得想清楚了。究竟,你现在看起来,比我更有钱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她那张瞬间变得难看无比的脸,转身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馆。
我以为,和苏青的这次见面,会是这场闹剧的最终章。
可我还是低估了陈阳一家的“战斗力”。
法院的判决下来后,他们迟迟不肯还钱。
我申请了强制执行。
法院的工作人员上门时,李秀梅再次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,说我们家要把她逼死。
执行法官见多了这种场面,根本不为所动。
直接查封了他们家的房子,冻结了陈阳的工资卡。
这下,他们才真的慌了。
我们这个小县城,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和铁饭碗。
房子被查封,工资卡被冻结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陈阳在单位还怎么做人?
那天晚上,陈阳的父亲,陈建国,提着一些水果,来到了我家。
这是我第一次,看到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,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。
他站在门口,不敢进来,搓着手,一脸的局促。
“晚晚……叔……叔是来替陈阳,替他妈,给你道个歉的。”
我爸妈把他请了进来。
他坐在沙发上,把水果放在茶几上,头埋得很低。
“是我们家……是我们家对不起你。是我们家贪心,是我们家没良心。你是个好姑娘,是陈阳那小子,配不上你。”
他说着,眼圈都红了。
“那十八万八,我们还。我们砸锅卖铁,也一定还给你。”
“我今天来,就是想求求你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去法院那边,把那个……强制执行给撤了?陈阳他还年轻,他不能因为这个,把工作给丢了啊。那是他一辈子的饭碗啊。”
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,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,心里五味杂陈。
说实话,我恨他们。
但看着一个长辈,如此卑微地恳求我,我心里也有些不忍。
我还没说话,我爸先开口了。
“老陈,不是我们晚晚心狠。是你们家,把事情做得太绝了。”
我爸叹了口气。
“钱,我们是要拿回来的,那是我女儿的血汗钱。但我们也没想过,要真的把陈阳逼上绝路。”
“这样吧,你们先把钱还了。钱一到账,我们就去撤诉。”
陈建国听了,如蒙大赦,连连点头。
“哎,哎,好,好。谢谢,谢谢你们。”
三天后,我的银行卡里,收到了十八万八千元的转账。
我遵守承诺,去法院撤销了强制执行申请。
这件事,总算是尘埃落定。
后来,我听说了一些关于陈阳和苏青的闲言碎语。
据说,苏青真的和陈阳在一起了。
但是,李秀梅对苏青,这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“准儿媳”,却是一百个不满意。
她嫌苏青太强势,花钱大手大脚,不像我一样,什么都肯为他们家付出。
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。
苏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她不像我,会一味地忍让。
据说有一次,李秀梅又想对苏青指手画脚,被苏青几句话怼得哑口无言。
苏青说:“阿姨,现在不是旧社会了。我花我自己赚的钱,买我喜欢的东西,天经地义。您要是看不惯,可以不看。还有,别总拿我跟林晚比,我不是她,我做不到她那么‘伟大’。”
陈阳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,焦头烂额。
这些,都是我从村里的亲戚口中听来的。
我听了,只是笑笑,不予置评。
那都是他们的生活了,与我无关。
我的生活,也重新回到了正轨。
我把那套原本准备做婚房的房子,挂出去卖了。
我想离开这个伤心地,换个环境,重新开始。
房子卖得很顺利。
拿着那笔钱,我决定去省城发展。
把县城的服装店交给了我弟弟打理,他这两年跟着我,也学到了不少东西,我相信他能做好。
我给爸妈在县城里租了一套更好的房子,让他们安享晚年。
离开的那天,爸妈和弟弟来送我。
我妈拉着我的手,眼泪汪"汪地说:“晚晚,到了那边,要好好照顾自己。别再像以前那么傻了。”
我笑着抱了抱她。
“妈,你放心吧。”
“你的女儿,已经长大了。”
火车缓缓开动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,我忽然觉得无比轻松。
过去那些爱与恨,都随着这列火车,被我远远地抛在了身后。
我的手机响了一下,是一条短信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点开一看,只有一句话。
“林晚,对不起。祝你幸福。——陈阳”
我看着那条短信,面无心情地按下了删除键。
然后,我拉黑了这个号码。
窗外的阳光,透过玻璃,照在我的脸上。
暖暖的。
我知道,属于我的,崭新的人生,才刚刚开始。
未来的路还很长,或许还会有风雨。
但我不再害怕。
因为我已经学会了,如何为自己撑伞。
而那个曾经为我打架,给我买冰棍的少年,那个在我青春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男人,终究,还是成了我生命里的,一个故人。
再见,陈阳。
再见,我那段一厢情愿的,喂了狗的青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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