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前任一封信踢出局,她把自己关屋里三个月,再开门就成了白玉兰影后。
”
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狗血,却是吴越的真事。
1996年,她刚凭《和平年代》拿下金鹰女配,转头就栽进《菊花茶》剧组,跟陈建斌看对了眼。
后来《乔家大院》男主迟迟定不下来,吴越连夜把男友的简历递到导演手里,一句“他合适”把机会推到他面前。
戏火了,人却跑了——陈建斌和蒋勤勤戏里戏外擦出火花,分手信直接塞进吴越门缝,连当面说再见的勇气都没有。
那阵子她连楼门都不想下,窗帘拉得死死的,外卖盒子堆成小山。
直到有一天,她对着镜子看见自己肿成灯泡的眼睛,突然笑了:“我干嘛把命押在别人身上?
”
复出第一步,她接了《我的前半生》里人人喊打的“凌玲”。
观众骂得有多狠,她演得就有多细:给领导递文件时手指微蜷,暗示紧张;面对罗子君时嘴角那一点点上扬,把“小三”演成了活人。
有人问她怕不怕被骂,她耸肩:“演员的使命是让观众感同身受,不是让观众喜欢。
”
为了《县委大院》里的女县长艾鲜枝,她提前两个月跑到江西农村,跟着基层干部下乡调解纠纷,学了一口带土腥味的方言。
杀青那天,老乡拉着她手说“艾县长,你啥时候再来?
”她才知道,自己真的成了角色。
拿白玉兰那天,她没哭,只说了三句话:“谢谢生活给我的耳光,谢谢角色替我长嘴,谢谢观众愿意看我长大。
”台下掌声炸了,弹幕刷屏:“这姐把烂牌打成王炸。
”
其实她偷偷干的事更多:2015年起,她每年抽一个月去山区给孩子们上演出课,带着他们排《小王子》,下课还自掏腰包买颜料;2019年,她自导自演的短片《归途》拿了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短片,讲的是一个女儿陪阿尔茨海默症父亲找记忆的故事,片尾字幕写着“献给所有来不及说再见的父女”。
有人问她恨不恨前任,她翻白眼:“恨啥?
要不是那封分手信,我还在家给他煲汤呢。
”说完自己先乐了。
现在她微博日常是晒猫、晒剧本条记,偶尔回复网友“姐,怎么熬过低谷?
”她回:“先关窗,再开窗,风就来了。
”
你看,感情翻车不一定是翻车,也可能是换道超车。
吴越用20年证明:演员的安全感,从来不在别人给的剧本里,在自己手里那支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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