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岁的李双江被游客抓住合影时，衬衫扣子还扣到最上面一颗，像要去春晚现场。边上那个戴口罩、缩脖子的年轻人，就是当年让全网骂到服务器瘫痪的李天一。十年了，他第一次被拍得这么清楚，却连镜头都不敢看。
老头的背明显驼了，可一开口还是军艺那口亮堂堂的京腔，“姑娘，把手机横过来，我脸大”。旁边小姑娘哇地哭了，“我爷爷当年听您的《红星照我去战斗》学的普通话”。李天一站在三步外，像被定住，手插兜，插得死紧，青筋暴起。有人喊“天一一起拍呗”，他摇头，声音闷在口罩里：“不了，逆光。”其实那天是阴天。
十年前那桩案子，把“李双江儿子”五个字钉在耻辱柱。后来坊间传闻：梦鸽把别墅卖了，请律师团；李双江在后台唱商演，下台就扶着垃圾桶咳，咳完继续唱。没人知道真假，但老两口的演出费从二十万跌到两万，却是圈里公开的秘密。有主持人爆料，老李唱完不肯走，拉着工作人员问：“有没有加场的？我返场不要钱。”
这回偶遇最扎心的细节是：梦鸽没出现。以前老两口走哪儿都成对，像连体婴，如今只剩老李一人硬撑。网友扒出，李天一出狱后上了半年心理辅导课，梦鸽全程陪教室外等，随身带保温杯，标签贴着“天一今天喝水没”。而老李那段时间的商演骤增，最远跑到广西县城，舞台搭在稻田里，脚底一滑差点摔进插秧机。
传得最邪乎的是“移民”说。有人在美国超市撞见疑似李天一的背影，购物车塞满泡面。马上有人怼：真要走，老李会舍得不唱《再见吧妈妈》？说白了，老头还在攒养老本——不是给自己，是给那个连合影都不敢的儿子。究竟84岁，退休金再高，也抵不住舆论翻一次浪。
现场有个阿姨看完偷偷抹泪：“当年我闺女艺考，老李亲自给她练声，没收钱。”说完掏出手机，屏保是十年前的合照。她补了句：“他儿子犯的错，老天爷已经用十年巴掌扇回去了，剩下的日子，就让老头喘口气吧。”
没人知道李天一以后还能不能抬头做人，但起码这一刻，他肯陪老爹出来晒太阳，就是进步。至于李双江，衬衫白纹洗得有点毛边了，可风一吹，还是鼓得像面旗——老头在用自己的体面，给儿子挡最后的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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