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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洲红泥族:女人几乎从不洗澡以“赤裸”为美,男人很难活到15岁

温泉旁感受舒适 · 3 天前
说来你可能不信,2024年了,世界上还有人过着几乎和我们祖先一样的生活。这可不是那种“原生态旅游”里的摆拍,是扎扎实实,每天睁眼还是部落火堆、泥房树枝、裸身披红泥的那种生活。就拿非洲南部那个叫纳米比亚的小国家里的“红泥族”来说,有人见了他们的日子会说像“原始人”,甚至诧异为什么女人不洗澡,男人又活不长,这日子咋还就这么过下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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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真说红泥族的历史,比你我想象的都长。他们其实叫“辛巴族”,几百年间在南部非洲的草原、森林里流转。哪怕全国的人都挤进首都风景线,他们还是隔着一堆荒野和世界捉迷藏。最早他们可没在纳米比亚,而是在安哥拉高原那边过生活,谱系一直可以追到十七世纪。那时候红泥族还是响当当的“大户”,男人手里的长矛和女人肩上的力气,赶上野牛横冲也不含糊。打猎、放牧,日子一天天蒸腾,若说财富,奴隶和牛都能排成一溜儿。
可人有盛衰,哪有部落永远不败的?就像城里的大企业哪天传出“跑路”消息,人们多是扼腕叹息。红泥族也一样,过去部落人口二十万上下,如今只能凑个两万开外。光看数字不疼不痒,你要是真走进他们营地,会发现成年人稀疏、孩子又多又瘦,还有不少干脆没熬过成年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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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啥会这样?坊间传言不少,说他们体内藏着一种“古老基因”,天生让男人短命。其实,这说法里有点搭便车的味道。前些年做基因测序的外国学者没少捣鼓,其中一位瑞典科学家,亲自带着小队进部落收口腔棉签。他们发现,辛巴族男性更易得某种慢性病,像风湿热、心衰这类问题自小埋下祸根。幼年抵抗力差,病一发作,草药根本束手无策。朋友如果去过他们的聚会,会看到十多岁的少年在围猎,很多人盯着火堆的眼神里有种“提前老去”的影子,这和基因、和环境一起,把生命的闸门掐得更紧。
当然,这还不是全因“老天不公”。部落的交通条件差得像小时候村里的泥巴路,十年不修一次桥。到最近才出现一两条通外界的“野路子”,大多时候部落之间天各一方,连口信都难送。当年我看一部纪录片,导演拍了半个月才碰到隔壁村的人不在打猎路上死磕。说到底,红泥族内部“近亲繁衍”多,外部交流又断,所以孩子们出生时问题大,夭折率吓人。有苗头的可不只蜘蛛人那点稀奇,“红泥族”的孩子,七八个月夭折的都有,不少平时看着挺健康,一发高烧就救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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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片非洲大陆,原来就不是为人类脆弱身体设计的。热带蚊虫多得能闹腾死人,小小一只蚊子背后是疟疾、登革热、甚至某年流行过的埃博拉。别说药房,很多村里连烧水的铁壶都难得有个好点的。有人说他们体质强,其实是幸存者效应——能活下来的,大秀抗体,更多人早就败给了看不见的细菌。听过那种老一辈讲的“疟疾一场,病上三年”?在红泥族,这甚至不是谚语,就是日常。
还有个你可能没注意到的事。外界人看红泥族,觉得他们就像按了暂停键。其实,所谓“习惯成自然”,很多时候不过是无力改变。村里每次问到:为啥还要这样生活?女人们一笑,更多的是沉默。男人也好,女人也罢,祖祖辈辈干的老手艺、穿的衣服和聚火堆的习惯,谁来教他们别的?记得有一年旱季,我随一队志愿者到访,见到的女人们甚至不知道袜子是拿来穿脚的。世界的车轮滚滚向前,她们的时间却仿佛被烈日和红泥凝固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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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母系社会,红泥族把这词儿诠释得挺到位。权力握在女人手里,很多重要事情都要首领阿姨定夺。那些年长的女人会教年轻人怎么涂红泥、怎么祭拜祖先,甚至连家里哪个男孩儿分配几块牛排都要她说了算。男人反而是外出的劳动力,哪怕一身腱子肉,回到家也得听蛮横老婆的话。有几年是部落权力传给最有威望的女长者,外来的摄影师曾说红泥族的孩子常抱着阿妈腿,眼神里满是归属感。其他铁血部族早就刀枪剑戟,辛巴族依稀残留母性气息,也算古风遗韵了。
关于婚姻,我倒觉得红泥族的“自有逻辑”。男人虽少,但多妻制,而且极讲排场。不是心机扎多点绳子娶妻,而是实打实:能打多少猎物,能喂得起几口人,才能决定“老婆的数量”。每娶一个妻,都得盖一间属于她的屋子。土墙、树枝合力搭,每逢雨季得重修,晚上那张用山羊皮撑起来的床,若是搁在都市人的家里,估计全是“文艺复古风”的调调。但对他们来说,凑合过日子,比什么家具和排场都实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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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“红泥”这个名头,那是有点门道的。别看今天城市女孩一会儿防晒一会儿精油,在红泥族,这事可讲究多了。每到周一,女人们就和姑娘们围坐一起,把红色石粉和晒化的动物脂肪调成膏,然后仔细抹遍身上。动静像老家炸油饼似的,一个人负责和泥,一个人涂抹,还有人吹着牛皮讲“哪年火候最大,哪年红泥最香”。有人不习惯,说这层红泥又厚又闷,但对于防蚊虫、隔热甚至祈愿健康,乡亲们更信这个。
红泥的气味,刚闻会呛鼻,混了特有的香料——有时是野姜、有时是一种类似肉桂的树皮,也就是红泥族自己的香水。这香料有讲究,是长辈给成年女孩的第一份成年礼,听老人说,有人闻着这味儿心里就安稳,有点像城市人怀念老家饭菜香。至于“不洗澡”,说白了还是没那条件。水一年到头紧巴巴的,留着做饭做汤都不够,哪轮得到洗澡。但“洗不洗”这事儿,也许外人觉得不可思议,在她们自己看来,何尝不是一种与世界讲和的选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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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嘛,世界再大,红泥族人的地盘还是越来越小。近几年,外面的游客、志愿者、拍纪录片的都进村了,有的女孩学会了穿T恤,有的小伙摊上手机和外界聊微信。可归根结底,红泥和泥房仍在,母系首领还在夸孙女苗条。若说改变,也许遥遥无期,也许就在隔壁的新营地悄悄开始。
你看,生活总有自己的路数。有人喜欢疾驰,有人被迫停下。红泥族的故事,说到底,是一群人的命运和时代缝隙里的挣扎。或许等下回再去,能看到新的红泥颜色,说不定,也只有风知道答案。


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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