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红泥族：女人几乎从不洗澡以“赤裸”为美，男人很难活到15岁

红泥族：活在尘土里的人

这世道奇怪得很——飞机能一天追着太阳跑，却有人一辈子没迈出村口一步。说起来，你见过连澡都不洗的日子吗？在纳米比亚那旮旯里，有一群人就这么活着，被泥巴裹着过一生。红泥族，大伙儿管他们叫辛巴族，算得上跟人类历史较劲的人。
我第一次听说红泥族，是个闷热的晚上。朋友说，有个地方女人一辈子不洗澡，男人还活不到十八岁。当时只觉得荒诞，像是旧电影里的原始部落——可细细往下扒拉，他们的日子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苦，也还要复杂。

他们的老家本不是纳米比亚，辗转迁来，骨子里带着北方狩猎部族的倔强。想象一下，几百年前一大帮红泥族人从安哥拉一路走来，带着孩子扛着家什，男人粗壮，女人能顶半边天。他们靠着武力和野外求生的本事，成了当地令人忌惮的大族。可风头不过几年，一转眼就藏进历史的角落。那种兴盛的场面，如今只剩下老人口里的几句话。
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，他们还能在南部草原上聚成二十万人的大部落，可这一切滑落得太快。如今算下来，顶多两三万人，连部落的炊烟都稀了。外头的人说他们“落后”，其实哪有那么简单。红泥族和这个世界的距离，比我们幻想的要远，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疼。

最糟的是男人短命。红泥族男孩一过童年，就是种命运的赌局。传说他们体内有种神秘基因，撑不起十八岁的生日。如果运气好熬到了成年，也得拚命扛起养家的活，但这一家子最大能到多少人，全靠他能打多少猎物。日子紧巴巴，女人们生养孩子，男人出去蹚荒野。可不管怎么生，男丁未必能长大，部落里哑着嗓子哭的人不少。于是，生育成了拼命抢救人口的事。有时觉得，红泥族的女人就跟地里的榛子，一个接一个地砸下去，却总有籽没发芽。
另一茬困扰是孤立。草原连着部落，泥路绕着河沟，没有什么高速路，也没有哪家能抱着电话闲扯几句八卦。部落间往来难，联姻几乎不可能。大家只能在眼前的圈里过日子，没多久就近亲繁衍，这对下一代是灾难。新出生的孩子，常常带着难缠的病，夭折率高到让人麻木。你问他们痛不痛？可能都习惯了，说到底生活就是一条只能走的路。

非洲，热带一线，蚊虫细菌是家常便饭。当小女孩在草屋门口打转，没人会诉苦这片土地有多狠——大人只会在夜里盯着星空发呆：病毒跑得快，人顶不住。像是埃博拉这样的狠角色，一年能带走不少人的性命。红泥族的身体早习惯了各种感染，但再强的抗体也敌不过瞬息万变的自然。医疗条件落后，能治病的草药算奢侈品，有时一场感冒都是天命。
对了，红泥族还有一条“家规”，说起来让人咂舌。这里的首领往往是女人，家里能顶得住风雨的，都得是年长的女性。母系社会的样子，跟外头看的“男权”戏码完全是两回事。生育孩子，照料家庭，全是女子的活；男人则是拼命去外头找食吃。想象一下吧，一个腰缠红泥的女首领站在村头，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倔强。多妻是常态，一栋泥屋就是一份婚姻。家里有几口人，泥屋就有几间。房屋简陋得可怜，泥巴墙、树枝梁，风吹进来理直气壮。土炕、木凳、酒瓶床，能用上的都是硬抢来的。说奢侈，其实是个玩笑——他们的人生需要的东西，咱们一天能丢几次。

为什么叫“红泥族”？生活在南方高温的土地上，穿衣服就是累赘。男人女人都“赤裸”，美和丑都让太阳烤出来。可蚊虫不懂规矩，浑身上下痒得发疯。红泥是一种掩护色——当地的红石粉，加点牛油羊油搅匀，抹遍全身。防晒、驱虫，还能稍稍保暖。每周都得上新，身体久了就透出红亮来。“味道”是自然的事，香料混合进泥浆，这是女人们的小心思。生活粗糙，讲究却没丢——一串香味的颈圈，遮盖了汗臭，也是自尊心的调料。
闲话也得说一条。外头如今慢慢掀开了部落的盖头，大城市的样子透进来一丝一丝。红泥族的年轻人有时候偷着穿长裤，偶尔也会买一件鲜亮的T恤。有人开始说，身体私密部位得遮着，不然外头客人指点。这种转变，挺慢的；看起来像是破天荒，其实也许是泥土里能长出来的新芽。可主流生活真的进得了他们的围墙吗？红泥族人多半还是把老习惯当宝。即使村里有了收音机，婚礼还在泥屋里跳舞。

你问我，红泥族是不是“该变变了”？道理谁都懂，可关在尘土里的人，有几分想走出去，又有几分舍不得。外界进来一缕光，他们攥得紧，怕失了根。走得慢，不一定是愚昧，也许是舍不得自己的过去。
历史的陡坡，谁又能轻轻迈过去？红泥族穿着泥巴，扛着祖先的信仰，过着“世界尽头”的小日子。在千年光阴的夹缝里，某种柔韧和孤独都混成了红色。这日子也许注定不长久。或者，哪天你去纳米比亚的黄土高原，看见一群身上敷着红泥的人，站在太阳底下笑着，和旁边路过的卡车一同沉默。

为什么有的人能跟世界并肩走，有的人却总在原地打转？这，是红泥族给我们的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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