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露思又屠榜了，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昨天刷手机，18.3%的市占率红得刺眼。
她一个人扛下10亿播放，品牌方连夜把合同塞进她经纪人手里，连国际美妆都低头。
我盯着那条“抖音50亿播放”的热搜，脑子里却蹦出虞书欣上周发的预告——医院走廊里，她红着眼眶掐住陈靖可的脖子，24小时就冲了3000万。
两条数据并排躺在热搜上，像两盏车灯，照得人发慌。
我混剧组三年，见过最赤裸的对比。
赵露思在横店片场背台词到半夜，现场收音师说，她能把法律条文背出心跳节奏；另一边虞书欣在松江医院拍对峙，一条过，导演喊卡后她蹲在走廊哭，妆全花了，却没人敢递纸巾。
两种哭法，两种命。
数据公司朋友偷偷给我甩了张表：赵露思近三年“主演贡献度”67%，行业均值才45%。
说白了，剧爆不爆，全看她一个人。
虞书欣那边相反，男主热度能翻1.5倍，CP一拆，血条掉一半。
广告主精得很，赵露思新剧还没男主，植入询价已经比虞书欣高30%。
他们才不管演技，他们只要“不带飞别人”的安全牌。
可观众不是数据。
我昨天刷到一条评论，说看赵露思在法庭微心情，像“被生活掐住脖子”，点赞20万。
下一秒，同一个人转发虞书欣预告，配文“原来甜妹发疯这么带感”。
我们到底想看什么？
自己也没想明白。
平台不管，平台只要18.3%和3000万，谁给流量谁就是姐。
最讽刺的是，赵露思的待播剧《珠玉在侧》连男主都没官宣就冲期待榜第三，下面评论清一色“露思带飞”。
虞书欣那边，《你也有今天》弹幕都在问“陈星旭能不能重现东宫”。
一个被当成发动机，一个被当成CP容器，谁更惨？
反正片方笑到银行。
我想起虞书欣花絮里那句小声嘀咕：“我也想一个人扛。
”镜头没给正脸，被剪进边角料。
赵露思采访里倒是说得干脆：“扛得动就扛，扛不动也要扛。
”说完冲记者笑，眼角全是红血丝。
两个92年的姑娘，一个被绑在火箭上，一个被系在风筝线，飞得越高，下面人越怕她们掉下来。
所以别吵谁赢谁输。
真正的赢家是那些把她们写成数字的人。
我们只不过在两种绝望里选一种嗑——要么看独美杀疯，要么看CP发糖。
反正明天醒来，18.3%和3000万还在涨，她们还得继续哭，继续笑，继续被当成钱。
火箭和风筝，都回不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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