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秀明转身把影后奖杯换了一张加拿大枫叶卡,薯片厂卖掉那天,她连庆功饭都没吃,直接上了飞往温哥华的夜航。
没人知道她当时脑子里想的究竟是逃离镁光灯,还是盘算下一步怎么把钱继续生钱。
1980年,她靠《春苗》一夜爆红,金鸡、百花两座奖杯直接塞进她怀里,票价两毛的时代,这部片子卖出近两亿观影人次。换算到今天,相当于一部五十亿票房的大片。她把片酬全部交给家里,说了一句话:够爸妈吃利息了。
这句看似孝顺的话,泄露了她对演艺事业的疲劳。每天被安排跑六个城市宣传,连轴转的日程表里,连睡觉都按分钟计算。李秀明在日记里写:我害怕人群,害怕签名签到手抖,却没人问我累不累。
1994年,她悄悄离婚,孩子归她。对外说是性格不合,实际是丈夫想让她继续拍戏挣钱,她想回家陪女儿写作业。两边谈不拢,只能散伙。离婚协议上,她只要了孩子的抚养权,没拿前夫一分赔偿。
同年年底,她在北京四环外租下一间不到两百平米的小厂房,挂牌“大家宝”。第一批薯片下线时,锅巴味呛得整条街的狗一起叫。她亲自站在流水线末端,把每一片炸焦的薯片捡出来,扔回油锅里。旁边工人说:李老师,这锅油快成中药了。她回一句:咱卖吃的,不能砸自己招牌。
五年后,年销售额破亿,“大家宝”三个字出现在北京每条公交车身。百事可乐找上门,合同上数字遮住了整整三行纸:两亿人民币外加北京顺义一套别墅。她签字那天,只提了一个要求:别改配方。百事高管点头,后来还是偷偷减了盐,销量下滑,品牌边沿化。
2002年,她把公司卖掉,带着现金和孩子直飞温哥华。海关问职业,她填“retired actress”。行李里没奖杯,没带剧本,只带了三箱未拆封的薯片。移民官笑了:你确定不是走私?她也笑:自己吃,一天一包,吃完就不想了。
后来有人拍到她在温哥华超市买打折牛奶,穿二十加币的冲锋衣,排队结账没人认出。她把钱分三份:一份存加拿大银行,一份买学区房给孩子,还有一份投进当地一家小型连锁影院,持股百分之四十,每年分红足够交物业费。
2021年冬天,北京老同事在朋友圈发视频,刘晓庆直播带货卖面膜,一晚成交两千万。同一天,温哥华大雪,李秀明拎着环保袋步行去邮局,给儿子寄自制的辣椒酱。她在邮局门口滑倒,自己爬起来的瞬间,路边华人老太太惊呼:你是李秀明?她摆摆手:认错人啦。
有人统计过,如果李秀明当年继续拍戏,以她的国民度,现在直播一场至少也能卖八位数。她偏不要。她把明星光环拆了,换成安稳的现金流和没有人喊她签名的日子。对她来说,演戏是工作,薯片是生意,家庭才是退休金。
有人问:她后悔吗?她把百事给的那套别墅卖了,换回市区两套公寓租给学生,每月租金折合两万人民币,刚好够她买最好的有机菜。她说:我不怕钱少,我怕电话多。
现在回看,她在最红的时候收手,等于在股市最高点清仓,后面再怎么跌都与她无关。刘晓庆还在镜头前演少女,李秀明已经升级当外婆,周末推着混血外孙在公园晒太阳。
有人夸她聪明,有人笑她胆小。聪明也好,胆小也罢,她拿两次影后,赚一次快钱,换后半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。
换你站在那间小厂房门口,一边是片约不断、万众欢呼,一边是油烟呛鼻、不知盈亏,你会按下哪个按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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